“上啊!”
宋宜春踹了一脚旁边的人,这几人才一窝蜂的冲了上去。
朝雨将帐子放下,轻声说道,“杀了吧。”
碎月的武功哪里是这几个下人就能打过的,剑剑泣血、痕痕致命,不一会,血腥味便涌了上来。
宋宜春已经退到了门口,刚让下人挡上的门此刻也拦住了他的退路。
“父亲,您现在,可知道后果了?”
宋宜春忍着心慌,手支在门上,“你想如何?你难不成还想弑父!”
朝雨走向宋宜春,满地的尸体仿佛就不存在于她的视线,“父亲,我从没问过我出生之时的事情,为何您与母亲有如此深的仇怨,今日同我讲讲,如何?”
“陈年旧事有何好说,你已经是国公府的嫡小姐了,你娘也是国公夫人,为何连一对母子都容不下!”
“父亲如今还是觉得自己做的便是对的吗?”
“我有何错!我不过是想给深爱之人一个名分罢了!是你!是你娘!你们蒋家站在我的我的头上,让我直不起腰!抬不起头!”
一声冷笑从床帐中传来,蒋慧荪用手撩起帘子,虚弱的面容上满是嘲讽的笑意。
“宋宜春,我嫁入你宋家多年,也算是真心实意的对你,你负我在先,想要换我亲子在后,如今更是想要毒害于我!多年夫妻情分,一朝化作仇怨,你我之间,真是可笑。”
蒋慧荪撑在朝雨身上,一步步朝着宋宜春走去,“我知道你想要什么,我成全你。你我绝婚,我带着朝雨和砚堂回蒋家,自此之后,你我再无关系。”
朝雨半抱着蒋慧荪,碎月扶着她另一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