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现在是朋友了？”

“可以这么说。”

朱婆婆叹了一口气，没说什么。

“小姐，那去吃饭吧。”

“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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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一大早，韩金凤就出门了，当时许知慧还在床上熟睡。

她照着“孔雀集团”名片上的电话打过去，直接说明来意，想上门见见孔雀夫人。

接电话的正是孔翎，她问：“你从哪里得到我的电话？”

“许知慧小姐那里，她跟我说过你。那一天杭城拍卖会结束后，你将名片给了她。我是京大经济学院系主任韩金凤，是许知慧的老师。”

“许知慧，我记得。她是一位美丽又优雅的小姐，我很喜欢她。既然你是她老师，我们可以见一面。”

“多谢。孔雀夫人，你在哪里？”

“不用，你找一个地方，我去找你。”

韩金凤知道她不想有人知道她的位置，这能理解。

于是说：“我人在京城。那么我们在长城找一个偏僻失修的废城上见面，如何？”

“可以。”

“那好，我恭候阁下光临。”

于是，她在长城一段废墟上恭候。

孔翎如约而至。

两人一见面，就彼此知道对方不是等闲之辈。

孔翎依然是一身富贵之相，表面上是贵妇人家。她身材不算高，体型甚至略显富态，不像韩金凤那样高挑出众。

但韩金凤看出来，孔翎深藏奥妙，很不简单。

两人屹立在高山之巅上的长城废墟，虽然这时寒风冷冽，两人身边周围几百米范围的气流却是暖的，冷风只能绕着这几百米范围而过。

“感谢夫人抽空来见我，”韩金凤首先打招呼，然后歉意地笑了笑，“很抱歉，让你来这个地方见面，既没有舒适的环境，也没有好茶招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