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注意的,也请你珍惜自己年轻的生命,等胜利后,我们一定能光明正大的在一起。”
余则成对左蓝的心一直没有变过。
以前在重庆时他就想过和左蓝结婚生子。
可惜后来因为两人的身份对立,注定他们不能在一起。
又过了两天,和谈的共党走了,余则成才把心思放在了翠平身上。
这个女人这两天完全是放任自己,一朝回到解放前。
抽烟磨牙打嗝放屁,并且屡教不改。
余则成又拿出了一封信:“翠平,我去联络点时,说有一封袁政委寄给你的信。”
翠平闻言挑了挑眉毛,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余则成。
“袁政委怎么会给我写信?”
余则成知道翠平看不懂,还故意把信递到她手上。
翠平拿到信后展开看了看,这他娘分明是首诗。
她皱着眉头,看起来很苦恼的样子把信纸甩了甩。
“我又看不懂,老给我写信干啥?”
说完翠平掏出火柴,非常快速的把信点燃了。
“哎!你看不懂我可以给你念啊。”
这纸几秒钟就燃完了,余则成还想伸手把火扑灭。
“你告诉联络点,让袁政委别给我写信了,我又看不懂收到了也闹心。”
余则成没想到翠平连袁政委都不在意了。
“不是说了我可以给你念吗?有什么好闹心的?”
让你念,你不得拿捏死老娘?
翠平没好气的回道:“那万一是悄悄话,你也要念吗?”
余则成无语了,看来要治住翠平还要想其他办法。
这期间,李涯满天津的找烟花制造商。
可他找遍了所有工厂和货运码头都找不到相同的那款。
“真他妈见鬼了!”
诸事不顺的李涯气的在办公室摔摔打打。
另一间办公室里,陆桥山主动找到余则成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