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接过话头:“我那就是个玩笑话,不知道你这么敏感,再说了你自己是不是男人你不清楚吗?”

麦黄内心已经爆炸:这狗男人居然说她敏感!

“我敏感吗?我有吗?”

“我面膜时间到了,你们继续聊吧。”

葛西直接开溜,留一手根本不理会麦黄。

她这才意识到对方是夫妻二人,她一个人说不过对面两个人,她闭上了嘴巴独自忧伤。

虽然她对留一手说她像男人一事耿耿于怀,但是她现在更气的是亮子没有关注到她的情绪并及时安慰她。

这个夜晚,受到伤害的麦黄蓬头垢面的坐在沙发上,化身水桶狂饮矿泉水试图一醉解千愁。

可水终究是水,代替不了酒精。

烦躁的麦黄摸出了她的解忧神器——女士香烟。

她一根接一根的抽,一团团烟雾笼罩在她身上,使她的面容看起来像尼斯湖水怪那般神秘。

独坐一夜后麦黄一头油腻腻的头发,散发着浓烈的烟味仿佛能往下滴油。

清晨六点半,葛西起床发现麦黄还坐在沙发上。

葛西惊叹:这家伙真能熬。

不过她才不要关心麦黄,葛西没心没肺的对着她竖起大拇指。

“你精力真旺盛,我现在稍微睡晚一点,第二天都没精神,真是羡慕你。”

麦黄并不想被夸,她只想被路过的每一个人关心。

她嘶哑着嗓音回道:“我也没有那么多精力,我在这里想了一晚上,还是好难过。”

葛西忍住翻白眼的冲动,她又没问她什么心情,为什么要主动提起。

碍于房间里全方位的摄像头,葛西帮麦黄想了一个解决方案。

“那我去帮你把亮子叫起来?”

这种苦水还是让亮子自己来喝吧。

这时的麦黄还在树立贤妻良母的形象,她拒绝了葛西的建议。

“算了,亮子身体不好,睡眠对于他来说很重要。”

“啊?我看他瘦的跟猴一样,还以为他精力很旺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