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南星在听到秋菊说这话的时候,只是笑笑。
毕竟那些下人说得挺对的,她确实不管家,整天往外面跑,连每日冯府的开销都不知道。
沈南星虽是这样说,可顾望生仍旧是有些不可置信,“当真一个人也没带?秋菊也没跟着?”
说着上下打量着沈南星,觉得她穿这么华贵,却一个人都不带,这不是等着被人抢吗?
沈南星自然是看出了顾望生的心思,便道,“秋菊,自然是跟着我来了,不过此刻应是在吃皇觉寺的斋饭。”
顾望生的面上露出释然。
沈南星笑着揶揄,“人家是跟着我出了门,还是没出门,你又何必管这么多呢?”
顾望生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轻轻扯了扯沈南星的袖子,示意她到一旁来,有话要给沈南星说。
沈南星看顾望生那模样,便知道这定是有大事的,两个人便找了一处说话合宜的地方,就等着说呢。
顾望生的嘴就像是那锯了嘴的葫芦,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最后还是在沈南星的多次催促下才开了口。
“其实罢,我确实觉得秋菊在我心底到底是和旁人不同。”
“和我也不同?”
顾望生点了点头,“我是从没见过这样的姑娘,打架的时候厉害,可不打架的时候,就和那街面上溜达的小猫儿一般。”
沈南星想了想,秋菊有时候性子是跳脱了些,有些像猫儿。
“那你这八成是心里有人家!”沈南星笑着道,“顾望生!你爹娘若是还在,定是高兴的!”
顾望生这会子收敛了之前那吊儿郎当的模样,倒是露出几分憨厚来,“咱们先不说这个了,既然正好碰上了,那我到时想问问你呢,你说秋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