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你。”
“我?我怎么了?”沈眠不解,好大一口无妄之锅。
江衿风闭着眼睛低头,凑到她耳边,一字一顿,“你猜那晚你摸的是什么。”
摸的是什么,沈眠还没反应过来,被他牵引着开始回忆。
当时后腰的异物感很重,像棍子一样的东西,硌得她很难受。
等等,棍子一样的东西?
嗡——
沈眠脑子炸了,她那晚摸得不能是那个吧,难怪带升降,还能自动立起来。
越回忆,沈眠越心惊,脑子不受控制,正在朝某种少儿不宜的画面延续,沈眠拉扯不住思绪,有些无法直视江衿风。
她嗖地一下遁入被子里,把自己活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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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衿风好笑,“现在知道害羞了?当时抓得那么用力。”
“什么抓啊,我只是不小心按了一下。”沈眠理不直气不壮地反驳。
“嗯?”江衿风掀开被子钻进去。
他问:“记得这么清楚,当时是不是故意的?”
他突然的入侵,被子里的氧气被抽走一大半,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沈眠竟然觉得热。
她视线慢慢从江衿风的眼睛移到嘴巴,再是喉结,然后是腹部,最后是某个部位。
她心虚,猛地闭上眼睛。
江衿风蓦地靠过来,“你在看哪里?”
沈眠死不睁眼,现在睁眼他指不定要怎么笑话自己,不能睁,就这样吧,这辈子很快就过去了。
到最后,气息交缠下,沈眠的肚子开始抗议。
她从来没有觉得咕咕的叫声这么动听过,感谢器官,感谢大自然。
她饿了,江衿风只得下床给她做饭,只是,背影看着颇有些幽怨。
沈眠有恃无恐地点菜,“想吃糖醋里脊。”
“好。”
他能怎么办,宠着呗。
江衿风厨艺很好,两人在一起的几年里,他从来没让沈眠进过厨房。
沈眠说过,她最讨厌做饭,最讨厌洗碗,她以前在家老是做这些,烦的要死。
江衿风一直记得,她讨厌的东西绝不让她碰,他们很互补,他喜欢给她做饭,他还要为她做一辈子饭。
厨房里蔓延出生活气息。
屋子里开了空调,沈眠在家喜欢穿家居服,她穿着睡衣光着脚,从房间里出来,大剌剌地坐在客厅等吃。
江衿风端着菜从厨房里出来,沈眠看到他立马把敞开的脚收回,规规矩矩地坐好。
“又不穿鞋。”他放软语气轻斥。
和沈眠在一起的日里,江衿风发现她特别不爱惜身体。
夏天空调要开到20度,还要穿着短裤坐在制风口顶着吹,腿上放着冰镇西瓜,挑战身体极限。
秋冬仗着空调,从来不穿外套,不穿鞋,每天穿着睡衣赤着脚满屋子的跑,怎么说的不听,甚至不能说,一说就生气。
“下次穿,下次穿。”沈眠每次都这样搪塞,但从来没有执行过。
江衿风习以为常地把沙发上的薄毯,盖在她身上,“你哪次穿过?”
看着又要挨训,沈眠转移火力,“好饿啊,某人要是在这种时候教训我,我一定会饿晕过去的。”
她耍无赖,江衿风没辙,只能退让。
不穿就不穿吧,大不了空调调高一点,他给她披毛毯,再不济,把地上全铺上地毯,不穿鞋也行。
没挨批,沈眠愉快地吃完饭,折回房间窝在床上。
床边开着一盏小夜灯,沈眠侧躺着玩手机,江衿风收拾完跟着进来,轻车熟路地躺进被子里。
那次之后,上瘾的不止沈眠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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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上什么时候睡着的沈眠印象,醒来的时候旁边没人,她赖了会儿床,揉着眼睛出去的时候,江衿风已经把早饭做好了。
沈眠摇头感喟。
自己太废,男朋友硬是被迫长大,变成了上得了厅堂,下得了厨房居家贤男。
真好。
吃过早饭,外面飘起今年的第一场雪,沈眠兴致勃勃地拉着江衿风下楼。
他们一起度过了四年冬天,每年初雪都会站在雪地里,举行某种仪式。
两人站在楼下,沈眠说:“快许愿,初雪许的愿会实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