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夜墨氶瞪大眼睛,眼里都是震惊,他拎起面前的男人:“你再说一遍,他们对谁下手了?”
看到他们气急败坏的样子,瑞王心里别提多爽了,他平静的说:“那俩小崽子我没记错是叫赤光,赤太吧。赤国的国师赤鸦的两个养子,赤国灭国后就被囚禁在翰林院书房后的院子里,名义上是让他们读书,实际上是让他们写药书,用来研究那个东西吧”
夜墨氶皱了皱眉头:“果然瞒不住你,但是,有什么证据说是他们俩对小瑶瑶下手?”
瑞王示意他松手,男人松开手,瑞王从怀里掏出一个信封:“这几日小姑娘不是一直不舒服吗,实际上,是被他们俩下了行蛊,而这行蛊被伪装成香囊,从药膳坊发出去,药膳坊的制药单子就是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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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男人看着单据:“上面写着,这个香囊是给三公主的,又是怎么出现在小姑娘身上的呢?”
瑞王想了想:“这我就不得而知了。”
夜墨氶刚想继续质问他,瑞王却说:“不过,我进宫时也打听了,这几日小姑娘的行为举止呆若木鸡,如同提线木偶一般迟钝,那不是中邪了就是中了蛊毒”
“而且”他从袖子里又拿出一张收据:“小姑娘在药膳坊多次拿药材,平均每次五斤以上,感染个风寒需要什么多药吗?”
夜墨氶哑口无言,拿着几份单据看了看,低头想了想:“没想到有如此狂妄大胆之徒,敢在我眼皮子底下搞事情。”
瑞王低头,无情的嘲笑着他,夜墨氶看他这副表情,脸上有些挂不住:“收敛点,再让我看见你这个表情,我先打你五十军棍。”
话虽如此,瑞王依旧忍不住笑意:“没想到面面俱到的大哥也会出现如此纰漏。”
“随你怎么说,但是目前这两个人我还不能动,他们手里的药方对我来说很重要。”夜墨氶说着,站起身走到门口
瑞王无语:“你就那么好奇赤国的秘蛊吗?”
“你不懂”男人看着门外,摇摇头:“皇后,太后,雍王嫔都死的蹊跷,症状很奇怪,我现在只能寄希望于秘蛊了。”他说着,身后的瑞文心头一紧,他装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随你怎么查好了,护她周全才是最重要的。”他低头看着地毯的花纹
“你当年到底和雍王嫔发没发生事情?”夜墨氶用一种严肃的口吻问道
提到这件事,瑞王感到一阵烦躁:“都说了当时我醉了酒,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
男人叹气:“现在二弟在天牢里,你说我该怎么办?”
“那是他罪有应得,虐待自己的子嗣,虎毒不食子,他可以狠心到这个地步,枉为人父不说,他不是人。”瑞王心里很不是滋味,自己的心上人的孩子被他这么对待,他咽不下这口气
夜墨氶转过身,走到他身旁,拍了拍他的肩:“你说,朕当时是不是不应该把他赐婚给雍王啊?”
瑞王白了他一眼:“你现在说这个有什么用,可怜我吗?用不着!”
夜墨氶低着头没有说话,瑞王站起身:“不打扰你休息了,走了。”
随后,他披上披风,带上帽子就要离开,夜墨氶叫住他:“这几天就先住在宫里吧,就月华宫旁边的院子里,你多看看她。”
瑞王没有理他,径直离开了养心殿
看到两个人结束了聊天,一直躲在门后,透过门缝偷听的小姑娘赶紧跑回里屋,她没穿鞋,晚上地很凉,她也顾不得了,一把推开门,跳到床上,盖上被子,装作睡着的样子。
夜墨氶回到房间,脱下外袍,坐在床边,看着床上熟睡的小姑娘,伸出手给她理了理额头的碎发
“睡吧,以后不知道有多少麻烦等着你呢。”他小声嘟囔着,看着小姑娘的目光温柔似水
同一时间,千里外的江州城郊,夜无忌率领两千将士,冲进了反叛军的营帐,仅仅用了几个时辰,到了天亮,少年右手提刀,右手拿着一颗人头
他把人头递给可平:“一会回城,把这个东西吊在城门上示众”
可平看着手上血淋淋的头颅,点点头:“是,殿下。”
夜无忌骑着马回到了江州城,路上,他招呼可平过来
“这里的情况先不要给朝廷递折子,你拖十天即可,十天之后,我直接从临溪返京。”他说着,递给可平一个木盒子
“这是什么?”可平看着手里的木盒子问
夜无忌摇摇头:“别问,保管好,回到宫里放进雍华宫的密室里。”
“是,殿下。”可平把木盒放进怀里,骑马走在前边
后边的少年慢慢悠悠的走着,他心事重重:“这个印章怎么能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