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胡言乱语!”
蔡锡州直接反驳道,“譬如人冻饿即死,尔邻人相帮,授食取暖,以得苟活之命,此乃是救命之恩也!”
“而汝之言语,则如同寻常,乃是寻常一饭一食,完全无有感恩之情,断绝恩义乃是绝路!”
“安南体制,皆同大明,文字礼仪皆习华夏,自古便是大明之土,地上之民,自来就是华夏之族,岂是你口口声声言自成一国,便能搪塞过去的!”
“自秦汉以降,国朝两千余载,安南皆乃是我华夏控固,岂能容你这般的诡辩!”
“君此言差矣!”
又有一人,见陈恭廉被驳得无话可说,直接出列道,“我安南乃是越国之后裔,非汉人之苗裔,岂可混为一谈!”
“无知之言,越并入秦,汉袭秦制,而我大明乃是华夏正统,得国之正,历来无国可比!”
“岂不闻春秋言:华夏入夷狄则夷狄之,夷狄入华夏则华夏之!”
“今你安南施行之利制,皆乃是华夏之制,岂容你辩驳!”
无论是谁出言,蔡锡州都能将主题直接抓回到,到底你是不是在使用华夏的礼仪上来,你既然承认自己乃是华夏的一部分,那曾经授大明的旨意,自降为都统使司,就是铁一样的事实。
既然你只是一个都统使司,那来的脸,敢自称莫国,不是莫国,你敢穿逾矩的服饰,那就是大逆不道!
正还是反,蔡锡州完全就抓住了大义,面前的这些安南官吏,此时竟然被驳得无话可说。
要么直接掀桌子不做人,杀了面前的蔡锡州,反出大明,不然你安南如何讲,只要蔡锡州抓着大义的名分,安南的这些个官吏,全都没办法在道义上反驳蔡锡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