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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吧,无缘无故跑到琅嬛湖来找我,所为何事?”翠竹居内,杨鹤轩一手托着脑袋,一手看似随意的翻阅着手中的书册,无精打采的问道。
李文绝笑道:“先生说的哪里话,小子许久未见先生,今日特来拜访,也只是单纯的叙叙家常罢了。”
杨鹤轩白了他一眼,“臭小子,你既然真想见我,当初枫儿成亲之日时怎么不见你来?”
“这个……”李文绝挠挠头,说道:“当时宴会上突生变故,而后又经历了许多事,一时脱不开身,还请先生莫怪。”
杨鹤轩放下书册,端起茶杯轻抿一口,“罢了罢了,谅你也不敢故意不来。不过你今日前来,怕是叙旧这般简单吧?”
李文绝脸上露出一丝犹豫,而后缓缓开口:“先生英明。小子的确有一事想向先生请教。”
杨鹤轩挑了挑眉毛,示意他接下去说。
“小子只想问一句,天门宗上任宗主司空离,当真死了吗?”
杨鹤轩翻书的手顿了顿,“你问这个做什么?”
李文绝叹道:“老实说我并不想了解你们老一辈人的陈年旧事。只是他不一样,再怎么不想承认,可毕竟是我的老丈人。所以对于他的是死是活,我想我应该知道一些。”
“那我若说他死了,你当如何?”杨鹤轩反问道。
李文绝笑了笑,可眼中却无笑意。“他死了,我倒少了些许忌惮了。”
杨鹤轩露出一抹轻笑:“你打算怎么样?”
李文绝取下腰间的的酒葫芦,猛灌了一口。“昔日种种,过往冤仇。是时候来个了断了。”
“嘶,好重的杀气。”杨鹤轩捂了捂口鼻,朝李文绝方向扇了扇风。“想法不错,道理我懂。只是你晚了一步,现在赶回去估计已经迟了。”
李文绝一愣,“先生的意思是……”
杨鹤轩笑道:“你不妨想想看,平日里最应该出现在岛上的人,应该是谁?”
李文绝想了想,继而肃然起敬。“凭他一个人,这么勇的吗?”
“不至于,不至于。”杨鹤轩笑了笑,变戏法似的夺过李文绝手中的酒葫芦,仰头灌了一口,说道:“终归是人家是家事,解铃还需系铃人。难得去一趟,总得给人一点惊喜不是?”
李文绝若有所悟的点了点头。
“话说……”杨鹤轩看向手里的酒葫芦,皱了皱眉,问道:“你这酒怕不是哪里买来的假酒。口味淡的出奇,一口下去跟水一样。”
“因为它里面灌的本来就是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