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清宗也半年了,怎么一点好的都没学到,还是这副冥顽不灵的样子!”
“今日可是你伯父寿宴,可不是你耍小性子的时候,还不给我去祠堂跪着,什么时候我说起了你再给我起!”
“你就不能同你那堂兄多学学!明明都姓颜,怎么一个在天,一个在地!”说完,还要十分象征性地长长叹出一口气。
闻言,颜司清挑眉,“学!我当然要向他学!”
小主,
说完,直接上手扯着那长老的胡子就往后一掰。
可怜的老东西,估计他自己都没有想到,六七十岁了居然还能体验一波高难度下腰。
“啊,疼疼疼!快放手!你这个没有教养的东西!”
颜司清自然是听话的,用力一扯,连那胡子带一大块的下巴皮全都被她扯了下来。
胆小的宾客见到这血腥的一幕,都惊叫着往外跑去。
“各位……各位,”颜信厚还想挽留,可压根没有人搭理他,原本风风光光的寿宴,没想到最后居然闹成了这样。
明天,他就会成为全州山城酒足饭饱后的谈资,笑柄!
颜司清晃悠着手里血淋淋的东西,看着那满脖颈血,疼得龇牙咧嘴的长老。
笑得单纯无害,“听闻颜子婴五岁之时,便能扯下你三根胡须,如今我这……”
颜司清将那胡须往前一递,怖人的笑隐在后头,“不知有没有学到那颜子婴的三层?”
那三长老指着她,想说些什么,可奈何实在疼得厉害,连嘴都张不了。
“把她给我拿下!”颜信厚暴躁的声音响起,众小厮冲上来把颜司清团团围住。
这些小厮还都是熟面孔,不就是颜子婴院子里的吗?原主的记忆里,这些小厮可没少帮着颜子婴作贱原主。
如若说他们也是奉命行事,身不由己倒也好说,可偏偏不是!
他们纯粹心理扭曲,当久了下人,狗腿子,在原主这个本该是大小姐的身上找到了优越感。
每次欺负原主都给他们一种上位者的快感。
就为了这么个可笑可悲的理由,原主平白遭受了那么多的恶,如今,一个个都该讨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