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属下未尽规劝之责。”,令渝觉得自己冤枉,但眼下还是赶紧让这位大佬平息怒火才是要紧,毕竟里面坐着的那位明显是不打算说话的,传闻果然没错,帝君跟帝后感情甚笃。
卿月自然是不会杀他,只是行事鲁莽之人带兵简直就是灾难,若是不给他点教训是改不过来的。
就这样原本气势汹汹的人马都老老实实的站在院子里晒太阳,楚萧跟令渝则是一同在跟空气作斗争,一同扎着马步,肩上顶着不知道几十公斤的空气,远远瞧着十分滑稽。
“你早就知道?”,楚萧虽然已经汗流浃背,身体的疲累心中的愧疚让他没了脾气。令渝也是讲义气,但下罪责跟好友一同受罚,要丢人一起丢。
“我一开始......也只是确定这位媒婆是仙人,却不知......唉,你也太冲动了,这下撞枪口上了,帝君都救不了咱俩。”
“我错了,回头请你喝酒。”
眼看到了正午,卿月依旧没有要放人的意思。钟离抬头看了看日头小岛:“再过一刻钟,阿月就赢了,按照千岩军的脚程来算,现在放了他们一刻钟内也找不到那些财物。”
卿月听出他的言外之意,她是想借着教训楚萧的理由拖住他们到正午时分,虽然她更在乎自己的大计但也不想让钟离这个变态色龙赢了赌约占了便宜,钟离自然也识破了这一点,到了最后一刻钟才开口,权当是求情了。
卿月自然不是小心眼儿的人眼看时间差不多了,卿月便起身离开,压在两人身上的压力也终于消退,突然的卸力叫两人一阵恍惚齐齐摔倒在地上,
拥有权力的人总喜欢看别人狼狈的样子,卿月也不免有这样的心里,心头火气已消便没有纠缠转身回屋去了。
等那股威压消失众人才松了口气:“她并无恶意,只是在气头上又与我有赌约,这才拖住你们一时片刻,别往心里去。”
“帝君。”,两人连忙调整好来到钟离身前跪拜,千岩军中,持械者,双手握住长枪,左脚蹬地,同时长枪敲击地面;手中无兵刃者则是直接单膝跪地,左手握拳置于左腿膝盖,右手握拳捶地。
一般跪地的礼仪是只有在朝拜帝君之时,领军的将军才会行的礼数。
“无需如此,如今并非君军中,我与阿月不过是璃月港的居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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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等办事不利,冲撞两位大人,请您责罚。”
“无妨,此番失窃案本就是阿月谋划,为的便是教化民众放下偏见,近几日我观城中景象,大家互帮互助还算稳定,只是物价飞涨,倒是叫许多别有用心之人从中获取暴利。”
钟离招呼两人进来凉亭,亭中早已备好茶水。令渝是个极聪明的人,发觉此次失窃案另有隐情才撤回部分兵力维护城中治安。
“的确如此,因为粮食不足,亦有人入室盗窃,我等虽知其中要害并非贪财,只是千岩军职责在此实在有心无力,好在有不少良心商人愿意慷慨解囊,这才稳住形势。”
唯有一同经受苦难才能看清彼此,卿月也正是因此搞出这么大的动静,尽管这会让璃月港发展停滞,但若要建立高楼,地基不稳终究是聚沙成塔,这点损失还是很值得的。
至于赌约,不过是两口子闲来无事的小情趣,正好被这两人倒霉的撞上了,这才被卿月以惩戒为名扣下。
两位将军都有些不好意思,他们两人这一个月来吃不好睡不好的查案巡逻,竟然都成了他俩play中的一环了。
此番动荡倒也帮了摩拉克斯的忙,危难时刻方能看出一个人的品质,钟离作为旁观者跟局中人自然也看到了不少可用之人,
财物还回去之后,璃月港在恢复期也会遇上些麻烦事,千岩军征战沙场对这些事并不在行,正好可以成为这些被选中之人的背后助力。
“此七人之中有两位沉玉谷人,一位来自轻策庄,四位是归离旧民,阿月觉得如何?”,钟离列出名单,这一个月他眼看是在溜达,实际上把璃月港的家家户户都串了一遍才从里面挑出这七个人,
卿月一瞧,果然有老熟人顾家老板:“旁人我不知,这位顾家老板我倒是了解,还算是良商。”
“我看你对他印象不错,想来是个可靠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