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阳宫。
“你走得朕头大了。”
刘彻闻言,才停住了脚步。
“政哥,咱们身为皇帝,多疑是应该的,但是都……他还防着我们西汉……那东汉和西汉一家人,不好吗?”
在嬴政面前,刘彻早已没有了什么帝王相。
“朕或许理解他。因为他和朕一样,都是一个朝代的创立者。和朕不一样的是,朕,就只有儿子,没有什么后代,但他有……”
“而且你们西汉的皇帝什么样,你心里又不是没数,跟你们做兄弟,他怕他的东汉被你们……”
嬴政提醒道。
“不是,政哥,这不是还有你罩着他吗?他怕什么呀?而且……就算东汉和西汉的关系永远都有界线,但是我们私底下还是能……”
“嗯,所以秀儿做的对。他是他,东汉是东汉。他不能因为自己的感情替东汉做决定……东汉和西汉不能一家亲,东汉更不是西汉的附属……”
刘彻哪里还能不明白嬴政和刘秀的意思。
“朕知道了。朕现在就去和秀儿说清楚!”
刘彻当即火急火燎地跑了出去,把卫青吓得不轻。
他家陛下这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