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还想给族人报仇吗？”

闻言，余奕皓神色淡漠，嘴中却是说着完全不符的话。

“当然，他们灭我族人，难道我不该报仇吗？”

乌祈然又换了一个问法，“如果让你放弃复仇，能让你直接提升到元婴期，你会怎么选？”

这种不切实际的选择，却是让余奕皓慌神。

乌祈然继续问道：“你是追求大道，追求变强。宁可舍弃所有，是这样吗？”

“无论你的家人，亦或者是朋友，都无所谓。”

“也不会有爱人，只要自己变强，在这无尽的岁月中享受着最后的孤独。”

“这就是你心中所想吗？”

言语有些严厉，这个时候余奕皓有些恍惚。

看着眼前人的身影，之前他便觉得乌祈然好熟悉。

好像就是他的……师尊。

这时，另一道恼人的影子遮住了他的视线，让他回过神来。

他和这个人，似乎也不该是这样的关系。

余奕皓有一种时空错乱的感觉，但是又寻不到究竟是哪里不对。

乌祈然这会儿轻声说着，“先放开他吧。”

这会儿，乌祈然已经不好奇答案了。

离开前只是说了一句，“希望下次再碰到的时候，你能想明白我今天问你的话。”

“可能你现在还没有家人、爱人和朋友，但是……不代表一直都没有。”

“最近这片地界不太平，既然你想变强，那就勤加修炼吧。”

等到乌祈然和凌良誉的身影消失，余奕皓才不明所以的嘟囔着。

“搞什么，又不愿意做我的师尊。”

“现在跑到我面前教诲我。”

“以为我真的会听吗？”

余奕皓低着头，半晌都没有离去。

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而乌祈然这边，凌良誉再次将他扑到了床上。

在颈侧咬了两口，仿佛在发泄着波涛汹涌的情绪和醋意。

“师尊使用了神识震慑。”

“嗯，要不然他听不进去。”

不过是一个小法术，增强余奕皓对这些话语的印象。

可能造成的后果就是在停止修炼的时候，大脑会莫名的响起乌祈然曾经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