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祈然有些茫然，又觉得这样下去不行。

想要上前去整理凌良誉的衣服，嘴中还嘱咐着。

“幸亏你现在身体没长起来，也没什么肌肉。”

“以后可不能动不动就脱掉衣服，你这是耍流氓知道吗？”

“怎么说咱也是修仙者，以后要活好多好多年，还是得留点脸面。”

说着说着，乌祈然也轻笑出声。

“你也不想外界提起你的时候，说你有裸露癖吧？”

“到时候我们师徒怕是要成为佳话了。”

“一个惦记别人的妻子，一个是暴露狂。”

闻言，凌良誉却是一脸难堪的看向乌祈然。

低声道：“师尊……我是不是个怪物？为什么……你们身上不长鳞片。”

“为什么……你们的皮肤都有体温，而我却需要用兽皮才能有……”

之前乌祈然一直忽视凌良誉的异常。

可当凌良誉在他面前询问他，自己是不是怪物的时候。

乌祈然却是觉得一阵的酸楚。

那条小龙出生的那一刻看到的是人类。

怕是早已经把自己当成人了吧？

该怎么跟凌良誉解释这件事，又怎么告诉他残酷的真相？

凌良誉对当年的事情，还有多少记忆？

那种刻骨铭心的痛楚……

乌祈然脑子混乱，按理来说凌良誉是知道这些东西都是自己的。

要不然之后怎么会千方百计的寻回来？

但是他没有质疑凌良誉的想法。

就听到凌良誉委屈巴巴的声音再次响起，“可……我感觉这些奇怪的东西，就是我的……”

“这些东西在吸引我，它们要把我变成一个彻头彻尾的怪物。”

乌祈然原本就乱糟糟的脑子被眼前的人搞得更加混了。

心尖疼的都发颤。

明明是自己的血肉，怎么会是怪物呢？

乌祈然上前将人抱在怀中，原来凌良誉承受的不只是躯体的痛苦。

还有心理的折磨。

估计在寻找肉体的过程中，竭尽全力的隐藏自己的异样。

因为这些东西，他没办法和旁人说起。

就连跟男主，都未曾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