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意的他开始支支吾吾,从唐棣办公室外支吾到玄术协会大门口,他才终于把话支吾出来:

“清珺,我也有件事要和你说。”

沈亭之佯装不解:“哦?你还有事瞒着我?”

“什么时候的?”

陆闻亭着急到差点结巴:“一直有,不是,我自己也是在安城才想起来,不是有心不告诉你的。”

沈亭之确定男人是想坦白身份了。

但他可还有一位隐藏身份的故人,一直都未曾出现,也未曾发现他已经猜出来了。

他可还想着再和那人玩一段时间呢。

可不能让陆闻亭就这么傻乎乎把事情挑破。

“我知道你要说什么。”沈亭之稍微压低了声音,“但是现在,一定不要说出来。”

陆闻亭心脏重重一跳:“生气了?”

沈亭之加快脚步:“没。”

“只是才刚确定,还没玩够。”

他可不是大度的人。

尤其是,在面对关系亲密人的时候。

既然两千多年,看都没有来看他一眼,现在也别想他主动去见。

忘川河边,悠闲自得钓鱼的老者突然睁开了眼,手一抖,鱼竿整个掉进了忘川河中。

但老者现在是分不出半点心去管那可怜的鱼竿。

——他要想不出让小徒弟满意的道歉方式,自己就得成一个可怜的孤寡老人了。

陆闻亭在心里为前故交兼现岳父点了根蜡。

东岳老头你自己走好吧。

“不过说起来,你和他应该很久以前就认识?”浅笑着的青年突然面色一凝,询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