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传旗尴尬地咳嗽了一声,“那啥,小洳,你先把外衣除去,留下贴身的内衣,然后你趴在病床上,我给你运功治疗。”
白传旗给云梦洳主要是修复受损的经脉,单纯服用丹药,达不到应有的效果,还要辅助他的内力引导,这是一项很耗费功力的事情。
但为了云梦洳,白传旗也豁出去了。
这一通疗伤,用去了一个多小时,白传旗累得满头大汗,,几乎都要虚脱了。
此刻的云梦洳浑身暖洋洋的,在白传旗内力的滋养下,再加上方慕圆那一缕真气的辅助,她体内的伤势已经好了七七八八了。
云梦洳虽然看不到身后的白传旗给自己疗伤的样子,但她是习武之人,知道这是个很劳心费力的事情,内心对白传旗很是感激。
40年前,云梦洳和两位师兄在关东行走江湖的时候,正好碰上了在某个赌场大杀四方的白传旗,云梦洳对当时玉树临风、仪表堂堂的他产生了好感,却不想招致了二师兄包满慷的嫉妒。
包满慷和白传旗对战了一场,白传旗尽管赌术和医术超群,但在功夫上不是包满慷的对手。
包满慷也没有下死手,而是斥责他远离云梦洳。
云梦洳知道二师兄对她的情谊,两人之间也有好感。
但面对更帅,更有男人味道的白传旗,她有点沦陷了。
尤其看到白传旗被包满慷打伤后,她的同情心爆棚,亲自伺候白传旗养伤。
期间两人情不自禁地品尝了禁果,这也是云梦洳一生中唯一的一次与男人肌肤相亲。
但后来世事弄人,白传旗离开了关东。
等两人再次在云省见面时,已是10多年后,白传旗已经娶妻生子,云梦洳也当了云家的家主。
两人在一起抱头痛哭后,就彻底分开了,从此天各一方,再也没有见过面。
想到这里,云梦洳的脸上发烫,更不敢看身后的白传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