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后他用手机搜索了一下最近有关宽市的重要新闻,仍然没有发现有价值的线索。
他直视着王鑫城的眼睛说:“哥,从叶一樱书记的空降,到江南穆家、京都白家、省城贺家,还有察市旺哥都在插手宽市的事情,很显然,这里面有着不为人知的重大隐情。而这件事情肯定和我们哥俩有关系。”
听了耿顶盛的分析,王鑫城若有所思地说:“宽市能够吸引人的地方,无外乎铁矿、钢厂、房地产这三项,除非在这方面有重大发现,就凭着眼前这点事,还不够这几大家族塞牙缝的。”
耿顶盛眼睛一亮,急忙道:“哥,我倒是听说了两个消息,一是有一支国家地质勘探队始终在宽市北部山区工作,说不定就是有了重大发现;二是要新修一条连通京都和东北地区的高速公路和高铁,正好通过宽市。这些家族的到来,莫非和这些有关系吗?”
王鑫城一拍大腿,兴奋地说:“兄弟,这个太有可能了,如果你说的这两个消息是真的,那么宽市就再是一个封闭的山城,而是成为这个交通枢纽上的重要节点,再加上这里得天独厚的风景,到时候,这里的房价就会翻上几番。”
耿顶盛也被他的情绪所感染,激动地说:“哥,从种种迹象表明,贺总所言非虚,我们能够搭上这几艘大船,那是我们的福气。咱们吃点眼前亏无所谓,不要让他们看轻了咱们哥俩,出水才看两腿泥呢!”
马雨芬一边开车,一边哭着跑回了自己的家,她这时才发现自己是天底下最大的傻子,亏得她还一门心思地想包养贺筱雨,简直是个笑话。
等她失魂落魄地打开防盗门时,这才发现李肖正躺在客厅的沙发上,用黑色的棒球帽盖着脸。
听到开门的声音,他沉声道:“怎么样?都打听清楚了吗?贺筱雨到底是什么人?”
马雨芬没有搭话,她先去了卫生间,洗了一下哭花的脸,这才缓步来到客厅里,拿起水杯猛地喝了一大口,然后她跪在了李肖正面前,无力地说:“正哥,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是我自作多情了,幸亏我没有做任何对不起你的事情,今后我啥也不想了,就一心一意地做你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