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不是你和他主动开口提。
傅家根本不是靠着自己的恩宠才有今日的地位,而是先太后的荣光。傅家有什么人能用,皇帝心底明镜似的。
皇帝不用,她开口又能改变什么?
傅娇宜努力解释,但傅夫人只觉得她在找借口推脱,最后甚至是声泪俱下要给她下跪,求她帮帮她哥。
还是安思侯拦住了傅夫人,望着傅娇宜期盼道:
“为父相信娇娇是很愿意帮你兄长的。你找机会和陛下提一提。就算不成,那也是为你兄长尽心了,你兄长以后都记着你的恩情。”
以退为进,逼着她帮兄长。
傅娇宜的解释,他们是一句也没听进去。
傅家原本就是小门小户,这一世爵的爵位,等安思侯死了就没了,所以傅家父母想尽办法给儿子博一个前程。
等傅家父母走后。
福儿进来伺候,看见傅娇宜哭红双眼,吓了一跳,“主子,您这是怎么了?”
傅娇宜擦了擦眼泪,道,“给我重新梳妆遮一遮,我去求见陛下。”
明知道去求了也没用。
但父母已经求到她面前,她总不能置之不理。
皇帝狩猎归来,沐浴更衣后在行宫里批折子。
“陛下,傅昭仪求见。”汪德贵进来禀报。
赫连祁道,“让她进来。”
“嫔妾参见陛下,给陛下请安。”傅娇宜恭敬行了一礼,她心中已经知道此次前来求见的答案,所以也不必多绕圈子,直接道:
“嫔妾兄长今年科举未能考中,但兄长有为国尽忠之心,希望能为朝廷效力。”
赫连祁正在批折子的手一顿,视线落在傅娇宜身上,面无表情的脸上看不出一丝情绪:
“后宫不得干政。你在和朕说什么?”
傅娇宜平日里虽然爱截宠招摇一些,但赫连祁觉得她也是个知分寸的,怎么说出这种没规矩的话?
“嫔妾不知国家大事,嫔妾只是自幼和兄长交情极深,希望兄长能有机会,为国尽忠。”傅娇宜破罐子破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