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

“听说，秦老马上就要退下来了。”

“我知道。”

王晓阳说。

王晓阳总觉得，秦老对他的异常，多少有些发觉，但他老人家不知道是处于什么心理，一直没有揭穿的同时，还努力帮他遮掩。

就这一点，王晓阳就觉得，秦老比别人更加值得信任些。

“行，等我这边联系好了，马上通知你时间。”

李强见王晓阳坚持，直接转身出去打电话了。

果然不出所料。

三天后，王晓阳再次见到秦老。

王晓阳发现，秦老比半年前苍老了许多。

脸上甚至多了几处老年斑，腰也有些驼了。

只有一双眼，在看人的时候仍然带着锐利的光。

“小子，听说你要见我？有什么事，说吧。”

秦老被自己的警卫员扶着坐下，看着早已等在这里的王晓阳说。

王晓阳慌忙起身，目光落在秦老的身上，许久，才说“您身体是不是不舒服？”

秦老一摆手，不以为意的笑了“嗨，人老了嘛，就这样，这里不疼哪里疼。说说吧，这次想见我，又是为了点什么？”

王晓阳有些内疚。

之前因为秦老和陈铭联合起来，压着江家父子的事情密而不发，让王晓阳积攒的那点子怨气一下就散了。

目光久久停留在老人藏在帽子里的白发上，突然，眼眶有点发热。

感觉因为一点子事情，就闹着非要见秦老的自己就是个傻逼。

“怎么？事情很大，怕我处理不了？”

秦老不知道想到什么，脸色一下严肃下来。

“不，”王晓阳整了整神色，“是这样的。”

王晓阳将白子奇是谁，做的东西都跟秦老详细说了一遍。

“他做出来的东西更适合应用在那些武器上。但问题是，他暂时还是个学生，在美丽国留学。不过，他对产权和保密性这块很慎重。为了保护自己的知识产权，带着东西回国，准备成立个公司，直接将产权落在公司里。”

秦老也在思考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