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着记忆耐心解释了一下使用方法,“捣碎了敷,也可以内服。但是很苦。”
梅莉沉默道谢,接过了卖相不怎么好看的草药。
手上她自己都忽略遗忘的伤口,仿佛有种微微的刺痛感灼烧起来……
搬完后,萨贝达打开椰子,咕嘟咕嘟喝起来。
威廉拍拍灰,“呼,你可真是了不起!一个人砍了这么多盘靓条顺的柴火回来……”
“这是我的房子。”
马屁拍马腿上的威廉:“。”
萨贝达像是知道他要说什么似的,“有准备工具吗?”
没经验可能真赶不出啥名堂。
“有!”
威廉骄傲地挺起胸膛,拿起自制的鱼叉——是用削尖的木头做的,绑了草绳卡手。
“这个行吗?”
“嗯,再带个容器。”
时间来到了退潮的赛博赶海时刻。
夕阳西沉,站在金色沙滩上看潮水慢慢褪去,感受海风吹来独特的咸鲜味,彻底唤醒了赶海人的灼热灵魂。
直播间的观众们心照不宣地掐着点,如约而至。
哪怕在萨贝达这里赌得输爆炸想跳崖,多次铩羽而归;
但就是这种奇迹性的刺激只此一家,操作又新奇,又让他们觉得十分上头。
就连看赶海的一个个鼓包赌货,他们兴致勃勃,比萨贝达还要积极。
【搞快点,赶海的瘾犯了,我猫眼螺要来卧沙了!】
【罚你今天不许扒拉海星,昨天说不好吃。】
“这种鼓包是花旦蟹……这是猫眼螺,捡回去得吐一晚上沙……
这是蛏王,你不确定它往哪里逃跑,可以根据洞口的倾斜方向预估它的逃逸速度画垂直辅助线切入……
像这样……”
萨贝达一遍实践操作,一遍用淡淡的口吻告诉威廉赶海的精炼要诀。
等把每个类型的常见海货都捡了一遍,就打算自己去另外一片沙滩了。
威廉期期艾艾喊住了他,“……哪个最好吃?”
“蛏王,很美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