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心狠手辣的老村长为了保险起见多加了剂量,连巨牛混血都能毒晕一天一夜,但对于深渊巨口的奈布来说还是不够看。
那顿带毒的饭菜光速消化完毕后,力量已经逐渐恢复,到慢慢能外放出去的阶段了。
他先把手放在棺材顶上,缓缓凝聚,试试看能不能直接暴力打破出去。
但是棺材上似乎压着什么抑制类的神秘符咒,死沉死沉的。
发现还差些,得再等一小段时间后,奈布便淡定地收回手。
安详闭上眼,决定好好睡一觉养养精神再说。
躺在摇晃的棺材里认真反思,奈布摸着包,难得检讨自己——
第一次是吃野外的菌子晕倒,第二次是蹭人类的美食晕倒。
他每次都是栽在吃的身上,自己都莫名觉得,自己实在可怜又可笑。
为了一口吃的,他已经付出太多。
还体验了一把躺板板。
可退一万步讲,他和食物都是没有错的,有毒的食物混进正常吃的里就没错吗?
美食和生命不可辜负,常言道鸟为食亡——白鹰……应该也是雀鸟吧?
不能单只怪他嘴巴馋……天性在这里,对。
反正,天知地知自己知,也不算太丢脸,好歹小命暂时在呢。
奈布记吃不记仇。
正琢磨着山神供奉的都是些啥好吃的,能不能整点尝尝的时候;
还没有想出个所以然,已经到了此行目的地。
抹了把脸,奈布换上复仇的狠厉表情,打算揭棺而起——
不经意把村民们七手八脚给他瞎折腾化的劣质口脂抹花。
霎时间红的白的糊了一脸。
于是快进到和面前来查看接引新祭品,长得随心所欲的老蛤蟆妖怪直勾勾对上了视线。
“?!”
两者瞳孔缩小,皆是大为震撼。
一个在努力平复,被长得这么抽象的麻麻赖赖老蛤蟆精近距离面对面污染眼睛的悲痛。
一个在拼命思索,这个祭品新娘化的妆真离谱的丑啊重点是性别也不太对究竟是个什么意思。
双双为之虎躯一振。
森冷的山洞里,有棺材,阴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