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次在红衣人的马甲里问过她,想打消这份不正常的寄托,她却害羞地捂着脸,摇头不语;
转过去,又会寸步不离地守着他,像是守着珍宝的执拗……
还有一个个想爬他床的,一言难尽。
什么都有;某个老村长也自荐枕席,说自己也曾是村里一枝花单了一辈子,绝对要把一切身心奉献给神明……
真是够够的了。
萨贝达一个都不想带。勉为其难卷着艾格跑路,也是为了薅他的能量。
怪物气疯了。
他想不起来这令人伤心的绿色即视感是怎么回事。
但是,看到萨贝达和艾格,像极了以前的他和绿豆糕的组合,一下子失去理智变成嫉妒的形状。
悲惨的是,他再羡慕嫉妒恨都没有自己的身体,只能活活气个半死。
无时无刻不在想,怎么绕过萨贝达杀了这个该死的碍眼东西。
于是被萨贝达放养后刚适应这种生活的艾格,经常画着画着,那个默认可以给他当模特的怪物自己就从诡谲艳丽的人形毫无征兆变成了一堆恐怖至极的血肉……
瞬间头皮发麻,被吓晕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