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恶,这些话真耳熟。
被完美预判了所有借口,反复憋回去,差点爆炸的另一面:“你、等、着。”
臭着脸,机械挥舞锄头,掘得烦躁,想毁灭世界。
该死的绿豆糕,他明明是出来玩儿的,怎么会沦落到这个地步……
梳理线索的奈布当上了甩手掌柜,乐的轻松。
抽空瞄两下快郁闷死了的另一面,看着那锄头几乎抡出了残影的场景,陷入沉思。
另一面以为他良心发现在愧疚,没好气地哔哔,“我不接受道歉。哄不好了。等我挖完这个坑,你死定了。”
“不是这个。”
奈布露出一抹微妙的笑,眨了眨眼,神似往常另一面的恶劣,语气陈恳,“就是,忽然发现一件事……不知道要不要告诉你。”
麻木的机械性劳动使人痛苦面具。
另一面又锄头下去,恹恹的,“什么事?”
“可是你不接受道歉,又哄不好。
我怕你害死我,不告诉你;死了也要你抓心挠肝不知道,一想起来这句遗言就难受,浑身蚂蚁在爬……”
小主,
天旋地转。
比预计还快,奈布没有废多大力气重新掌握了自己的身体。
他愉悦地眯了眯眼睛,努力憋笑,义正言辞,“真是辛苦了,好一位魁梧的……”
“滚。”“好的。”
另一面已经不想看到他,气冲冲回到自己的精神海里沉尸式自闭。
好不容易出来一趟,尽成牛马库库挖坑了。
他再理这个死绿豆糕,他就是狗!
绝对!
奈布憋笑憋得脸都红了。
怪不得这个坏东西以前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