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游戏时间推移,细微的咀嚼声消失了。
凝耳细听,脚步声离去一阵;不一会儿,又窸窸窣窣靠近。
约瑟夫吃完糕点,悠悠然掏出洁白的手绢,认真包好被奈布咬出一圈牙印血迹模糊的手。
估摸着差不多时间,拉出去找相机拍张照,把佣兵的呆滞镜像挂上,卡好倒地。
此刻五台电机已破,大门拉闸长鸣响起。
刚大心脏起来心中窃喜,又被掐好时间镜像结算摁趴下的奈布彻底没了脾气。
被放血濒临极限,战遗叠满的佣兵后半段神志不清,只有一个想法:
他怎么还没寄?
迟疑地睁开一只眼,眩晕感去掉后,奈布愕然,发现自己不知不觉中在踩线边缘止住流血进度。
鼻尖萦绕着淡雅好闻的香水味,毛绒绒的尾巴尖惬意地在脖颈上扫来扫去,有些痒痒的。
往上,是丝滑挺拔的面料和毫无温度呼吸起伏的胸膛。
灰白色卷发垂落下来,冰凉而柔软。
躺监管者腿上里,原来有这么神奇的治愈作用啊……不对。
他怎么躺在这神经病腿上?!
折身后席地而坐的约瑟夫看到半昏迷的人总算醒了,只是神情恍惚,充满惊疑不定的抗拒意愿;淡淡一笑,指尖捻住侧边的脸颊软肉,目光晦涩不明。
明明,牵气球也能把人晃醒止住流血神速度,这把还有两个侦探玩家,要是被发现异常……
但,这次是小流氓先示弱。
约瑟夫饶有兴致地绕着奈布头发,摸摸狗头那样随意,摸摸咬肌绷紧的侧脸。
温度微凉,好似玉瓷杯似的细润丝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