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贝达优先自保,各种想法转了一圈,却是懒得管。
反正他也阻止不了雇主的行为,这种情况下,他只负责保护好他一个就行。
结果意料之外的,却得到艾格这么一个答案——
“因为我和你是…队友。”
艾格并不是完全不通晓人情世故。
事实上,他只是常年沉溺在绘画的世界里,懒得去想人和人之间的关系而已。
他人很通透,清楚萨贝达此时的难受状态;更知道,最优解其实是驱赶这些底细不明的推演者。
对方破坏了一幅画,试探他们实力和脾性,却在门口踌躇半天不肯进来。
应该是有探测类的道具,知道萨贝达是异化值过60的定时炸弹,随时会暴起杀人的挣扎线。
在艾格这里,径直划上了叉。
宁愿继续面对酸雨和雨林雾鬼的骚扰,显然是片面认为萨贝达属于杀人不眨眼的那类了。
那么怀疑戒备,为什么还要顺愿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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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彰显自己善良,让无处安放的良心好过,就让佣兵当不近人情的坏人吗?
以后排到了成为队友,又该如何自处?
艾格是有些奇异的天真,但是带着天真的残酷,“我不想用什么束缚你的意愿。
我问你你出于理性考虑不同意的话,他们会控制不住对你生出怨恨。所以还是随便他们。”
死了就死了,不关他事。
“怎么这么看我,不对吗?”
小少爷雪肤红唇,琉璃眸偏圆,裹在被子里仰起头对着萨贝达笑。
笑得甜蜜乖巧,看上去格外柔软,没有棱角。
他一眨眼,长而浓密的睫毛微微颤动,显得无害,有种蒙蒙的天真感。
——这也是许多自大的推演者以貌取人,总把炮灰祭品的目标对准他,却死得很难看的原因。
在第一个人生推演副本中,教导他的老师打着艺术的幌子图谋他的家产,被发现后,艾格毫不犹豫拿那人的血祭奠被玷污的艺术。
刻进骨子里的天然黑。
“不过你要救的话,我会支持你。”
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