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病患的每一次攻击,才会留下浅浅的印记;但那也同样在刮痧。
俗话说打蛇打七寸。
它虽傲慢,却将自己的要害藏匿得很好,慢慢逗这些跳来跳去的小虫子。
可随着时间推移,细小的伤口越来越多;龙蛇显然被不断挑衅它威严的人类给触怒了,泡在湖泊里的大半个身子上了岸,对着病患头槌过去。
埃米尔交了瞬钩,闪身一避,收势不及的龙蛇就撞上了旁边的土坡,把石块撞了个粉碎。
病患被飞溅的石块碎屑划伤,冷冷撇嘴,拭去血液,黝黑的眸子眨也不眨地盯着头部毫发无损的龙蛇,“啧”了一声。
比想象中还要强悍。
他快速打了信号,扬声喊道,“艾达,你再站远点。”
收到后赶过来辅助的心理学家连忙把红药包抛过去,“知道了!先关心你自己。”
“不,你站远点,方便把血全输给我。我要上了。”一边磕了药,扭头加入战场。
冤种固排挤出微笑:“……”
呵呵,之前遇到的路人佣兵都知道绅士地保护她的脸蛋不着地,这小疯子把她当血条提款机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