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郭蔼双目圆睁,当即自幻觉中苏醒过来,可紧接着脑后的“封神闭气针”起了作用,他整个人又沉沉睡了过去。
杨毅退后半步,饶有兴趣打量一番,依旧是觉得哪里缺憾。
“对了!可不能让你说话,这邹家兄弟也不知会不会听你巧言善辩。”
杨毅捡起郭蔼的剑具,这只是一把普通的上品宝器,但是因为常年在郭蔼手中使用,便附带了一些剑意,杨毅对其并不感兴趣,此时只是顺手拿来办事。
杨毅抓住郭蔼的下颌,用力一掰,便卸下他的下颌骨,然后取剑自他口中一挑,便是一团血肉模糊甩在了墙上,正是将他割去了舌头,使了戎狄人惯用的“舌刑”。
那团血肉搭在墙上,立即引起了周边的阴火螺的注意,开始本能的向着那摊血肉涌去,与此同时,失去罡气护体,整个人散发出新鲜血肉气息的郭蔼,便在肉眼可见之下,逐渐被阴火螺爬满了全身。
杨毅没有再耽搁时间,他虽然不知道二层的通道有时间限制,却也知道此处不宜久留,这诏狱二层还有许多神秘之处,只是他实力不够,根本不敢去探索,比如那神秘的诏狱三层入口,他就完全没有头绪。
杨毅弃了郭蔼,回转身便向光亮处行走,早在被关押期间,他已经利用“法相·月冥”将诏狱二层大致的地形探索过了,并清楚的记在心里。
等他完全离开诏狱二层,整个通道才重新封禁,这二层中又恢复到那不见天日的黑暗之中。
“那是什么气息波动?”
就在杨毅使用“暗黑幻魔咒”的时候,数百米之外的邹大已经有所感应,但是他却没有赶过去查看,他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这个他“日思夜想”的男人,如今终于落在他的手中。
“你们……你们想要干什么?”
如同对待犯人一般,邹二熟练的将邹簧吊起在牢房中,然后挠了挠头,有些痴傻的望着邹大。
“父亲,我和老二都很想知道一件事,你是怎样狠心,才会将我们丢在这里,难道我们不是你的亲生骨血吗?你可知道我们在这里过得是怎样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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邹大阴狠鬼厉之色的盯着邹簧,两人极为悬殊的体型,加上他们丑陋的外貌,如同索魂夺命的恶鬼,直让邹簧吓得不敢做声,更加不敢认下这两个儿子。
“若是不说,便只能卸你一条胳膊吃了,当然,我们也不会亏待生父,作为亲子,我们也要做好赡养老人的义务,自是要喂你吃饱,好让你知道自己血肉的味道。”
邹大取出“三尖突棱刺”,便要对着邹簧的手臂扎下去。
“我说!我说!”
邹簧大惊失色,他知道进了诏狱二层,落在这两个“恶鬼”手中,他已经没有什么活路了,二十多年的怨恨积累,绝不可能是为了让他们在这里赡养自己到死。
“我……我年轻的时候,爱上了一名水族女子,她生的天姿国色、楚楚可怜,我年幼无知,为她外相骨皮所诱,虽是奴隶,却忍不住与她发生了关系。”
“哪里知道,水族虽有人相,实为妖灵,与人有染,便是天降横祸,她生出了你们,自己却因难产而亡。”
“你们一出生便带着妖灵之相,实为不详,我又是皇城司中人,言行举止皆是代表了皇族一脉,怎能养育你们这样的妖灵,但若是要我亲手杀之,却又是于心不忍,只好将你们放进这里自生自灭。”
邹簧危急之下,倒是给出了一套说辞,虽然听起来“冠冕堂皇”,但也能自圆其说。
至于到底是“爱上”一名水族女子,还是馋了人家身子,故意用强,这却不得而知了,至于是因为“于心不忍”,才放邹家兄弟进入诏狱二层,这话邹大是半点也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