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线往上,丰胸细颈,两指宽的带子自胸侧绕在脖后,打成礼物结,余出的长带飘在半裸的背后,掩在浓密的长发下,随着行走时遮时显。
其实这件低胸的裙子,不戴首饰会显得胸口处很空旷。
可昨晚去傅宅,她只顾着问发簪的事,一件首饰也没拿回来,现买也来不及。
这大概是她跟傅海棠结婚后,最寒酸的一场酒会。
不过,胜在肤白貌美,加上裙子是天然蚕丝印染,光彩极佳,这颜色又衬她,倒有一股天然脱俗的疏离感。
她对着镜子拉拉链,陈放走到身后,帮她提上去,“裙子很漂亮。”
手掌虚虚拢着她腰,怕手心的粗茧刮花了她的裙子。将她肩头的头发勾到背后,露出小巧的耳垂。
从西装口袋拿出一个首饰盒,他没征求宋未雨的意见,直接摘下了她耳垂上的澳白圆珠,换上了自己带来的耳饰。
陈放粗糙坚硬的手,做这种动作很违和,以至于看起来小心翼翼,像在拆炸药。
她今天的一身裙子温婉清雅,不容亵渎。
所以除了白珍珠,宋未雨不想搭配其它首饰,但看到他这样认真仔细,又把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
尤其是,这是一对黑钻材质的。
实在不搭,但她无法拒绝。
陈放将她原本两枚澳白耳钉随手放在梳妆台,拉着她手下楼了,上了车,直接往体育场开。
“温迎呢?”
“孙合西开车载她,一会儿我们在会场门口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