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厌‘啧’一声，看陈放表情不像在开玩笑，直说：“您在韩爷手底下贩货，得先交个投名状啊，您得了韩爷的认可，才算把这生意做稳了。否则韩观山一个不开心，直接给您公司端了咋办？”

“投名状？韩观山什么都不缺，我还真不知道给他送什么……”

陈放扔了烟蒂，似笑非笑看着朱厌。

“女人。”朱厌挑挑眉，猥琐的表情流油：“女人就是最好的……”

陈放眼神发冷，直勾勾看着朱厌，“韩观山更不缺女人，换个别的吧。”

“韩爷是不缺女人，可是却难得到手的女人啊。尤其是那些被保护得好好的高岭之花，平时高高在上看不起混夜场这帮人。又冷又艳，但他妈的眼跟长了勾子一样，活脱儿一妖精。”

朱厌舔了舔嘴唇。

这干脆就是指着宋未雨说的。

陈放故作为难，点着烟灰：“啧，我还真不知道，这样的女人去哪找呢。”

“陈老大你装什么啊，你跟前不就有一个，傅海棠的掌上明珠，那傲劲儿整个京城挑不出第二个。”

干夜场的跟干实业的几乎没交集，以前他都是在电视或者杂志上看宋未雨。

刚才是朱厌第一次近距离看到，小脸被包在浓密微卷的头发里，五官精致不用说，那眼睛一汪水。

尤其是她骨子里的骄横傲慢，让人忍不住想去亵渎，想看看她被玩哭得是什么样。

陈放拳头在桌下握紧。

“朱厌，什么意思啊…”

朱厌感受到了陈放正在积攒怒气，赶忙脱身：“这可不是我的意思，是韩爷点名要的！你就送给他得了，反正，一个女人而已，总比你被赶出京城夜场要好吧？”

“你别因为一个女人惹怒了韩爷，难道你买卖不要了？生意不要了？还是命不要了。”

陈放垂着眼看桌上的烟灰缸，没想到韩观山会这么直接了当要人。

“如果我不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