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海棠大手按在那不算薄的一本文件上,指尖点了点。
想着,今晚被这护食的小狗看见什么不该看的,不得找点东西哄哄?
于特助又俯身,压低声音,“那傅董,今晚要我帮什么忙么?”
“那不废话…你离婚了没人管,我可有老婆。我老婆管得又严,碰别的女人一下都得给我手砍了。”
于特助瘪嘴:“……”
往外走时,傅海棠又吩咐了一句,“去查查这个心理医生,要详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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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照常催眠治疗,但傅海棠没再喝那杯水。
虽然说不出哪里有问题,但他隐约觉得自己越发燥郁的情绪里跳动着某种暴戾。
“傅董,还录像么?”心理医生拿着迷你摄像机放在桌上。
“录,不给你主子看看我失控的样子,他不会放心。”
韩观山一直没回国,不止是等他离婚,更是在等他发疯。
不过,没了这药的助力,想必今天他的反应不会那么强烈,那肯定不行。
心理医生给他出了个招。
“您多想想夫人跟陈总结婚那个场面,什么交换戒指,什么不论贫穷疾病,什么不离不弃的。”
傅海棠懒懒瞥他一眼:“够狠啊你。”
事实证明,效果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