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赫挑眉,勾唇笑了笑,还对着她的脚丫子轻轻涂药。
“呵呵,嫌我涂的不好?我肯定是没傅海棠有耐心,他倒是一边给你涂药,一边还给你破脚丫子吹气,恨不得亲一口。”
宋未雨没说话,细长的眉毛却慢慢拧在一起。
“傅海棠?什么时候给我涂过药?”
李赫一滞:“呦,不好意思,他不让我说的,一不小心溜出口了。你当没听见啊!”
这话还不如不说。
就像在心口悬了一根羽毛,一阵风吹过来就搔一下,不吹就干巴巴地痒。
她想让风吹着缓解一下吧,又不想接受搔完以后加倍的干痒。
想听李赫详细说说,又怕他解释完,心中有更巨大的落差。
“李赫……你真是个庸医,下次,我绝对不找你治病。”
李赫挑眉,对着她的伤口轻轻吹了几口,湿润的膏体加快了干燥:“那挺好,从一楼到33楼病号加起来,都赶不上我治你一个人用的精力。”
李院长什么时候加过班啊,她一点小伤小痛,他就得整夜待在医院等着召唤。
李赫又倚着椅背,双手叉胸道:“真没良心啊,走,我领你做个胸片儿,看看你是不是真长了个小狗儿肺。”
……
宋未雨白眼送他一个,也不想问傅海棠什么时候给她涂过药了。
不稀罕,不稀罕!
“就是那晚……你扔”李赫倒是主动开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