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瞎。”李赫细细检查了宋未雨的身体特征,喊来护士输液。
和傅海棠一起坐在床边。
一边给宋未雨脚上的伤口涂特效药,一边问:“又怎么了,她昨晚睡得可安稳了,今天精神好了大半,早晨起来还化了妆。”
傅海棠没答话,看着李赫拿着特效药给宋未雨喷涂,沉声道:“你轻点,没看见她脚指头刚才动了动,她疼呢。”
李赫冷笑,“傅老爷,您来?”
傅海棠真的抢过来药粉和棉签,把凳子拉近,仔仔细细往她脚缘的伤口上喷撒。
李赫看着他认真谨慎的模样,想起这么多年,每次宋未雨有个伤痛,他就急得跟要了命一样。
但凡是关于宋未雨,傅海棠就瞬间化身山顶洞人,失智了。
一点傅氏老总稳重威严的样子都没有。
一物降一物,没辙。
“今天到底怎么了?她好好的出门散心,怎么又晕着回来了?”
傅海棠手顿了顿,声音极沉:“碰见陈放了。”
李赫五官挤在一起,一个比一个作孽。要是明年开放一妻二夫制,他一定双手投票。
小护士拿来了输液瓶,想给宋未雨扎上。
李赫摆了摆手,自己亲自给她扎针,他闭着眼都能找到宋未雨手背上最好扎的那根血管。
“所以呢,她看见陈放激动地晕过去了?”
傅海棠心里堵得密不透风,连血都迸不出来的滋味。
没管他话里的嘲讽,滚烫的手心抚在她的脚踝,轻轻吹着宋未雨的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