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比鹤月小了两岁,但罕见地透露出明显的成熟,始终淡定从容,能面不改色地发挥自己的特长。
比如心机,比如脸和身材。
幸村精市并不觉得自己这样做有什么不对,为了得到爱人的宠爱,不寒碜。
几日后,累极的鹤月终于调整过来,拿着小铲子在花园里给她种的花松土。
幸村精市与她一起,不知是谁主动的,他们在花园里接吻,摇曳的花丛送来芬芳。
被当做兔饼按在沙发上时,鹤月还有些懵,然后就被毫不客气地享用了。
幸村精市对于吃兔很讲究技巧和方式,无论是角度和频率都有他自己的心得,每次都能让兔兔泪水不止。
哪里都是。
中途休息时,鹤月哼了一声,毫不客气地在他的肩头咬了一口,留下明显的牙印。
“都让你不要欺负我了。”
鹤月气哼哼道,“过分。”
幸村精市一脸无辜又无害,“是你让我慢一点的,鹤月姐。”
听到“鹤月姐”这个称呼,鹤月下意识地瑟缩了一下,感觉整只兔都不好了。
“你又这样。”
鹤月冷漠脸,“我已经对这招免疫了,精市。”
幸村精市挑眉,捧起她的脸,在她的唇角啄了啄,“好吧,那我下次换别的。”
鹤月:“……”
说出了犯规的话呢,精市。
几分钟后,他们回到卧室,新一轮浪潮掀起。
风急雨骤之际,青年在她耳畔沉沉呼吸,温热的唇轻轻含住她的耳垂,以齿关轻轻碾磨。
兔兔颤栗地更明显了。
意识模糊间,她听到他撩人的声音:
“体质还是这么差啊,鹤月姐姐。”
他没有告诉过她,他与她的初见并不是在神奈川的真田宅,而是在神奈川的一处公园。
他晨跑撞到了同样在晨跑的她,呼吸不稳的她认真地道歉后继续跑。
那才是第一圈,她就已经跑不动了,但她依旧在坚持着,速度慢到不可思议,像是一只行动笨拙的企鹅宝宝。
很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