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面无表情地拿起一个颈环,递给她一个探寻的目光。
鹤月小声解释,“这个好像跟那些是一套的。”
琴酒道,“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从哪里学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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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月目移,“嗯……之前秀一用过。”
当然,都是用在他本人身上,当她在上位的时候他就经常用这种捆缚道具,让他自己处于看似被动实则进攻的状态。
其实这些都还是小意思,她和秀一在一起的时候用过不少花里胡哨的道具,仅仅是各种制服她都记不清有多少,还都是次抛的那种。
琴酒沉默了。
他看着手腕上的锁链,再看看手里的颈环,莫名很想再吃一顿兔兔。
他忽然想起一件事,“所以,跟我○的时候,你在想谁?”
鹤月没想到他会问这种奇怪的问题,不过还是认真道,“肯定是你啊。”
“真的?”
“真的!”
兔兔鼓了鼓脸颊,“真是的,不要擅自脑补一些糟糕的剧情啊!”
琴酒“嗯”了一声,拿起另一条锁链,在她面前单膝跪下来,自己给将锁链扣在了自己的脚腕。
然后,在她惊讶的目光中将那个颈环放入她手中,低下头,“戴吧。”
眼前是银狼低下的头颅,手上是她当初存了报复心思买的颈环,鹤月忽然感觉心跳加速,有红晕在脸颊一路蔓延。
她伸出手,轻轻将他那厚实的银发拨到一边,露出他完整的脖颈。
这是她的大反派,是她自小就互相依靠的尼桑,是深爱着她的存在。
此刻,向来野性满满的孤傲银狼在她面前垂下头颅,露出了命脉。
鹤月抿唇,道,“是你自愿的哦?”
琴酒的声音依旧平静,“是,是我自愿的。”
兔兔又道,“不可以反悔的哦。”
琴酒道,“不反悔。”
明明是一段普通的对话,但两人都明白这代表了什么。
鹤月靠近了他,随着一声轻响,颈环在他的脖颈上扣紧,贴合着他颈侧的皮肤——
此后,他的一切都属于她,由她主导,为她所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