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他是不是忘记她的状态,如果今天自己真的顺利死在她手下,她肯定会更崩溃吧。
可怜的兔兔还在哭,眼泪像是永远流不尽一样,边哭边拧他的脸。
兔爪是一点都没收力,看得出来她真的气狠了。
“是我的错,对不起。”
他罕见地说这种话,手上动作小心翼翼擦过她的眼尾,声音也温和下来,“这个计划我不用了。”
鹤月哭的整只兔都在颤抖,说话也不利索,“你……你说话算话!”
“嗯。”
琴酒想了想,回忆起之前傻兔做过的,主动伸出小指,“我向你保证,不用了,跟你拉钩。”
鹤月一边抽噎一边看了他几眼,确定他是认真的才伸出手,用微微颤抖的小指勾住他的小指,“勾手指,吞千针,不……不对,才不要这些。”
这些一听就感觉有种不好的预感。
鹤月想了想,道,“总之,大反派不能食言。”
“不会食言。”
琴酒直视她的双眼,深绿的眼眸里是无尽翻涌的巨浪,“我会活着。”
会拼尽全力活着。
鹤月将拇指的指腹与他的相抵,稍稍用力,感受着他指腹上那明显的茧子,慢慢止住了眼泪。
她缓了几分钟才缓过来,然后被大反派抱着去洗手间洗脸,并用热毛巾捂了捂通红的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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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新躺回他的臂弯时,鹤月本能地往他怀里拱了拱,“对不起,我刚刚情绪有些激动,语气不太好。”
她埋首于他的胸膛,认真道,“我从来没有讨厌过你。”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