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月认真点头,“放心吧,我能照顾好自己。”
“大反派也是,要好好爱惜自己呀。”
她戳了戳男人的脸颊,“要记得我在等你。”
琴酒喉结滚动几番,似是想要说些什么,但终究什么都没有说,只“嗯”了一声算是应答。
他淡定地抱着人去洗手间刷牙,“早点睡,明天继续训练。”
他握着她的下巴稍稍用力,在她想要开口说话之前将牙刷怼到她嘴里,物理中断了她那些奇奇怪怪的想法。
鹤月皱了皱眉,但也听话地没有再多言。
鹤月继续着被摔打的日子,这段时间她只剩下实验课要去看着,不需要在教室里授课,她的体力还是够的。
但是——
被摔打是真的很痛啊!
再度重重摔到地上时,鹤月的表情平静极了,有种超脱世俗的空白感。
每次当她以为自己进步了的时候,大反派总能一下将她掀翻,而且还是只用一只手,站的位置甚至都没有变。
有种被遛的感觉。
鹤月大口地呼吸,努力平复剧烈跳动的心脏,在琴酒平静的目光中站起来。
“虽然我知道自己肯定打不过你,但是……”
她忽然笑了,抬首将汗湿的发丝勾到耳后,“继续吧。”
不可否认的是,定期的训练是有用的,她打不过大反派,当然,也打不过一些穷凶极恶的犯罪分子,但她能在一些犯罪分子手上周旋获得机会逃跑。
兔兔那不存在的兔耳朵都支棱着,看着干劲满满。
琴酒低低地哼笑一声。
这傻兔。
鹤月持续着被摔打与射击课的训练,匕首近身体术也没有停,她现在已经能凌厉快速地对着大反派的心脏刺下去了。
这样的训练一直持续到鹤月放暑假,她明显感觉自己胳膊和腿上的肌肉线条明显了不少。
今天他们回到了位于米花町的星川宅,鹤月穿着三○鸥联名睡裙窝在沙发上,刚吹干的发丝还带着明显的潮气,看着很蓬松。
她打了个哈欠,看向身侧的男人,“你是明天走吗?”
琴酒点头,“明天凌晨。”
他似乎是打定了主意不让鹤月多想和多问,直接握着她的腰肢将她放到腿上,握着她的下巴就重重地吻上去。
鹤月被他攫取的呼吸,下意识地抓住了他的一缕银发,熟练地放松了自己,接受他的力道与体温。
今晚他格外地凶,鹤月听到那格外清晰的浪潮声,眼前蒙上一层雾气,一切都变得模糊起来。
她努力地睁着双眼望着他,看他苍绿的眼眸,看他银白的长发,看他看着自己时眼底炽烈的火。
他们从沙发一直到飘窗,再从床铺到卫生间,所过之处是他们契合的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