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来了,喝点红糖茶吧。”
伏特加小心翼翼地将红糖茶端上来,“我已经隔着冷水降温过了。”
小主,
鹤月喝了一口,整张脸的表情都皱起来,“味道好奇怪。”
伏特加:“很、很奇怪吗?我照着种花那边一个博主的配方做的。”
鹤月默了默,给出了自己的想法,“像是在喝融化的塑料拖鞋。”
伏特加:“……?”
好、好神奇的比喻,他现在已经开始感觉反胃了。
“应该是我的问题,现在尝什么味道都很奇怪。”
鹤月低头慢吞吞地将红糖水喝完,揉了揉小腹的位置,“唔,感觉是暖和不少。”
伏特加麻利地去给她换了套干净的被褥,又取来热水袋给她,让她捂一捂肚子。
这样明显的动静,苏格兰和黑麦自然也醒了,于是,二人出来时就看到了将自己整只兔窝在琴酒怀里的鹤月。
她正神色委屈地哼唧着,依偎在琴酒的胸膛,手上握着他一缕发丝。
而琴酒正一手揽着她,一手探入毯子,轻轻揉她的小腹。
黑麦和苏格兰再次被吓到失语。
圈着兔兔的琴酒在他们看来就是一头危险的饿狼,偏偏兔兔毫无所觉,以一种全然信任的姿态窝在他的臂弯。
她的脸颊带着明显病态的红晕,阖着双眼,一看就是不清醒的状态。
黑麦与苏格兰对视一眼,同时走上前,还没开口呢,就见一旁的伏特加对他们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两人点头,没有出声。
几分钟后,琴酒收回手,却是被兔兔一把抓住了手腕。
他皱起眉,顺着她的动作将她苍白的手塞进毯子,“回去睡。”
鹤月抓着他的手,将那温暖的手掌按在自己的小腹,小声道,“你要陪我,我不舒服。”
理直气壮的句式,却是用的撒娇的语气。
黑麦和苏格兰太熟悉这样的兔兔了,过去兔兔撒娇的对象就是他们。
而此刻——
琴酒抱起他们心心念念的兔兔,大步走入她的病房。
黑麦&苏格兰:“!”
honey/suki!
认错人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