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之前遇到这种情况的时候,她都没有哭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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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月没有去擦眼泪,只低头看着手背,看着一滴又一滴的泪珠坠落。
她不怕面对死亡,也不怕死,但此刻她爱人的生死正与自己挂钩——
怎么可能不害怕呢?
“鹤月酱~”
温热的指腹靠过来,拂去了她眼角的泪珠,“很害怕吗?没事的,小阵平的拆弹技术可是我们几个里面最顶尖的,一定会没事的。”
鹤月抬眼,对上了一双好看的紫色眼眸。
青年发丝微乱,身上带着明显的尘土,胳膊和下腹处的血迹很明显,明显是受了伤,正在往外淌血。
而他本人却丝毫不在意,正蹲在她面前,一手温柔地用指尖为她擦眼泪,一手为松田阵平递他需要的工具。
此刻他们两个将作为幼驯染的默契发挥到了极致。
“不要哭啦,鹤月酱一哭,研二酱也好难过的。”
他脸上有道擦伤,应该是搏斗留下的伤口。
鹤月有些哽咽,“研二……”
“我明白,我都明白的,鹤月酱。”
萩原研二给了她一个元气满满的wink,“鹤月酱,请相信我们吧。”
“当年我们没有保护你的能力,只能让你独自去面对危险,现在我们已经成长了。”
他的声音温柔极了,“鹤月酱,请相信我们吧。”
听完全程的松田阵平也轻嗤一声,“果然是哭包兔吧。”
他的声音还是一如既往地漫不经心,“这种程度的炸弹,拆起来根本没有任何难度,就算加上了压力传感器,也只是多了点时间而已。”
话落,随着“咔嚓”一声,最后一根线被他干脆利落地剪断。
“好了。”
卷发青年从座椅下滑出来,额前的卷发耷拉着,看着很狼狈。
他轻笑了一声,双眼明亮,“别哭了。”
他的手现在很脏,可没办法为她擦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