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好水果的降谷零刚出来就看到了餐桌上热闹的画面,粉红兔兔被布偶猫猫钳制着,一双兔爪无措地乱挠,垂感极好的裙摆垂下,荷叶边此刻显得精致极了,缀着几线露水。
兔腿正被进攻性极强的布偶猫猫抓着,露出最脆弱、最美丽的葳蕤。
那里正被毫不留情地拓着,hiro的手指很稳,他甚至听到了明显的搅弄水声。
降谷零看着那绷紧的足弓与那摇曳的乌发,喉结不受控制地滚动着,呼吸加重。
他看了一眼手里的果盘,默默地将它放到一旁的小茶几上,然后大步上前,握住了那圆润的、莹白的肩头。
然后被兔兔瞪了。
啊,红着双眼、眼泪汪汪的兔兔。
看一眼就让他食欲大增。
兔兔是属于他的,她喜欢他,也向来纵容他。
所以——
恃宠而骄,也是正常的吧?
降谷零低头,轻轻地吻她的额头以作安抚。
安抚好兔兔的情绪,接下来,就是如何烹饪的问题了。
用哪种调料,哪种火候,哪种翻炒方式,哪种油温,这些都是需要认真探索的细节。
不过他们不急,今天还早。
兔兔结结实实地吃了一顿大餐,最后伏在金发幼驯染的胸膛沉睡过去,还在无意识地啜泣。
次日鹤月醒来的第一个想法就是,三明治吃多了真的会撑,各种意义上。
委屈巴巴的兔兔毫不客气地张嘴,在暹罗猫猫赤着的胸膛上狠狠咬了一口。
早已醒来的降谷零装作刚被咬醒的模样,收紧了手臂揉了揉她的后脑,晨起时的嗓音磁性又好听,“早安,suki。”
鹤月轻哼了两声,往他怀里窝了窝,“zero,过分。”
“嗯?”
又用这样可爱的语气说出这样可爱的话。
降谷零忍不住笑了声,顺势吻了吻她的额头,“嗯,我很过分,suki可以原谅我吗?”
兔兔瞪了他一眼,又抬首在他的下巴处咬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