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后也只是瞬息的功夫。
鹤月伏在大反派的胸膛,表情愣怔,与他大眼瞪小眼。
鹤月:“?”
兔兔挠头。
琴酒:“……”
呵。
银狼冷笑。
琴酒站直了身子,手臂圈着她的腰肢将她提了提,轻轻松松就将她拦腰抱起。
刚刚还在手上的酒杯被他随手丢在了窗边,名贵的酒水尽数洒在名贵的地毯上,浓郁的酒香弥漫。
鹤月被放到了旁边的秋千上,脚踝被男人握住,他带着厚茧的指腹在她的踝骨上一点点按揉。
鹤月小声道,“我没事,没有扭到。”
琴酒像是没听见一样,用一种马上就要进食的凶巴巴的目光盯着她的双足,仔细检查过两遍,确定她确实没有伤到才站起身。
然后,毫不客气地嘲讽,“走路不用眼睛?”
被劈头盖脸训了。
鹤月鼓了鼓面颊,认真反驳,“我刚刚只是没有注意。”
平常她还是很小心严谨的。
琴酒嗤笑,“蠢。”
鹤月继续顶嘴,“不是有你在吗?我又没有受伤。”
男人一把按住她的脑壳,“我不可能一直在你边上。”
听着有些嫌弃,又有些恨铁不成钢。
“就是因为知道你在身边,我才放松的嘛。”
兔兔的语气很是理所当然,无辜又委屈。
是因为他在身边,所以她很放松,对外界没有任何提防。
琴酒罕见地被兔兔的顶嘴说到没有回答。
这时,接连的声音响起,这片空间被照亮。
鹤月转头,看到了盛大的、灿烂的烟花。
烟花照亮了这片天空,也照亮了鹤月与琴酒眼中的彼此。
琴酒这才想起——
今天是带她过来看烟花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