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狼狈了点。
直到夕色在天际铺陈,鹤月再起不能,被冷着脸的绿眸男人一把捞起放在他腿上,接受他的拉伸和按摩服务。
“嘶,疼——”
鹤月直接一个激灵,整个人都颤抖着,汗湿的鬓发贴在脸侧,怎么看怎么狼狈。
琴酒毫不客气地嗤笑,“娇气。”
回应他的是兔兔的一声轻哼。
结束了一天的训练,鹤月已经彻底蔫吧了,坐在男人的胳膊上被他带出训练场,双手环着他的脖颈,有一下没一下地把玩他的长发。
他并没有要瞒着她什么的意思,从海边的酒店到训练场的路线并没有遮掩,毫不掩饰地对她展露自己与普通人不一样的一面。
简单吃了酒店提供的晚餐,鹤月抱着抱枕昏昏欲睡,却是被琴酒直接单手抄起来就往外走。
“你该回去了。”
他难得没有接任务,空出这几天来训练她,就连伏特加都不知道他做什么去了,自然也不能让鹤月那边的朋友察觉到什么端倪。
鹤月顺从地扒在他肩头,闻言应了声“好”,蹭了蹭他的长发。
然后,又补了一句,“谢谢你。”
她不是傻子,能够看出来自己与大反派之间的差距,他的真实水平肯定比她猜测地还要可怕。
这样的水平来训练她,不知道要多耐心。
但是——真的很水深火热啊。
鹤月持续着一次又一次被摔打的过程,直到训练结束的那一天,她大大地松了口气。
呜呜终于结束了。
琴酒将她的小表情尽收眼底,再次发出嘲讽的声音,“出息。”
鹤月哼哼了两声,发现整个人酸痛地厉害,毫不客气地对银发冰冷的男人张开手臂,“我起不来。”
琴酒嗤笑一声,却还是弯腰把她捞起来,让她坐在自己手臂上。
她浑身都是软绵绵的,他的指腹印在被汗水浸湿的运动装上时,能够陷进去一小块,他能够想象到其下的肌肤是多么的细嫩。
与他截然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