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尾元司:“……?”
好怪,再看一眼。
这是什么新潮的play吗?
一时间说不清是谁格格不入。
“咳,鹤月。”
森尾元司轻咳一声,“先做个笔录。”
这次的受害人都已经做过笔录,就差鹤月了。
做完笔录,鹤月再吃了几口也饱了,两只猫猫自觉地收拾好垃圾出去,关好病房门。
森尾元司按了按因为连轴转而有些抽痛的额角,坐到病床边,把小型发信装置递给她,“这个装置这次发挥了不小的作用,还有你的那个定位装置。”
虽然都是小玩意,而且作用的范围有限,但确实作用不小,能够在关键时刻挣得生机。
“考虑过投入生产吗?”
鹤月摇头,“考虑过,不过还不到时候,功能还需要完善,作用范围太小了。”
如果能将屏蔽范围扩大一点,这次的受伤人数应该能更少。
“能够用这样小的体积完成这些功能,已经很不错了。”
森尾元司按了按她的发顶,带着明显的安抚,“不要有太大压力,你已经很棒了。”
鹤月收好装置,准备之后继续完善,闻言含笑点头,“我明白的。”
这一路走过来,她不是没遇到过质疑她的人,早就炼出了强大的心境,而且,她骨子里本身就是自信骄傲的。
“对了元司,我这次一个人反击了一个教会成员哦。”
说起那天的事,鹤月忍不住抬了抬胸脯,开始给监护人绘声绘色地描述她的表现,“我一个人哦,用的在夏威夷学会的技巧!”
因为在监护人身边,知道自己是绝对安全的,垂耳兔兔此刻早就把那天的恐惧全给忘了,只知道给他讲自己的反击壮举。
鹤月给监护人讲了自己如何给那个教会成员的重要部位重击,如何踹他的面部和关节处,如何斟酌后放弃硬刚的想法,如何从斜坡上滚下去还要尽量保护自己,很是详细,刚刚做笔录时没有讲到的细节她都补充上了。
兔兔此刻正是雀跃的时候,语气轻快,如果有尾巴的话,估计要翘上天了。
好像完全忘了她此刻身上还有多处包扎着。
森尾元司心下叹息,感觉这孩子是不是有些缺心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