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下没有异心,往后可就说不准了,边境离京城甚远,俗话说的好,天高皇帝远,边境无人管辖,宁北候又手握重兵,若是不加以牵制,朕属实是不放心,如今为世子赐婚,便已经是最好的办法了。”
说着白暮凌轻轻的叹了一口气,抬眸看白稷初时,见他垂着眸不说话,觉着有些奇怪,便又问了一句。
“或者说,皇叔可还有其他更好的办法?”
白稷初闻言终于抬眸看去,他将手里的棋子放回棋壶里,思索了片刻才说道。
“臣以为,为世子赐婚之事,不急于一时。”
“哦?皇叔何出此言?”
白稷初一本正经的回道。
“如今境外乌怀木尔虎视眈眈,北部边境这些年全靠宁北候镇守才得以安宁,现下宁北候并无异心,若是急着为世子赐婚,宁北候察觉到皇上的用意,怕是会寒了边境将士的心……况且世子如今尚在京城,宁北候就算是为了世子的安危,也是断不可能起异心的。”
“皇叔说得在理……”
白暮凌轻轻的点了点头,思索一番后确实也觉得是这么一回事。
“想来是朕过于心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