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犹豫了一下,还是跑进屋里拿出了官瑶的羽绒服,然后又去了厕所。
我硬是把正在蹲厕所的官瑶拉了起来,然后裹紧了羽绒服。
“不要你管,要你假好心!”明显已经冻得牙齿都在打颤的官瑶还有力气和我唱反调。
“你以为我想管你?要不是你起来把爸妈都折腾起来,把他们吓得够呛,我管你死活呢!”我没好气地怼了她一句,不过我手上力度没有放松,因为她比我矮了大半个头,而且我因为练过的关系,所以还是很轻松的把她半搂半抱地拉出了院子,拖上了出租车。
到了医院急诊,确定是海鲜过敏,需要住院,于是老爸就去给官瑶办理住院手续。
因为是半夜,所以只能住在急诊,等这边情况好转,然后第二天科室上班,再把官瑶转到病房。
总算是安顿了下来,官瑶也打上了针,可是她的肚子还是没好,只能是蹲在厕所里面,而且因为刚才穿得太少,外面太冷,她又受了风寒,开始发烧,我只能跟着她,一手举着输液瓶,一手扶着意识有点混沌的官瑶,毕竟这种事情老爸做不了,我又不忍心让老妈受累,所以只好我来了。
官瑶就这样往返了N多次,在厕所里迷迷糊糊蹲了差不多两个小时,连输液瓶都换了两个了,情况才稳定了下来。
这两个小时里,她刚说好了,从卫生间起来,出来没有走十米远,就又回去了,我都不知道我是哪里来的那么大的耐心,能伺候她一个看我不顺眼的人。
最后从卫生间离开回到病床的时候,我几乎是一手举着输液瓶,一后半抱着她,把她拖回到病床上,好在医院里的卫生间是室内的,不像家里是在室外,要不然我真的也得冻个好歹。
把官瑶放在床上,安顿好了以后,在这个寒冷的冬夜里,我却出了一身的汗,连我身上的毛衣都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