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我赶回来了,到时候被逼上台,却不会弹钢琴,一样是要出大丑。
总之就是想让我出丑。
不过她还是失算了。
我改变了往侧幕走的脚步,但是特意往里面走了几步,离沈经纬还有几步距离的时候,我脚步没停,但是我却对他说了一句“配合我,音乐结束,上台,上周的玩笑走一遍”,然后就坚定的走到了钢琴旁边。
当看到我一身随便的校服就走到了钢琴旁边的时候,台下就引起了小小的骚动。
在大这家的印象里,演奏钢琴应该是一件很优雅的事情,所以一定是要穿着小礼服,上台之前向大家行礼,然后以优美的姿态坐在钢琴前,起个范,然后弹奏。
可是我就这样大咧咧穿着随便的坐在了钢琴旁,倒是起了个范,可是半天却没有声音,最后我伸出了我用右手的食指在键盘上一个一个键的敲着。
好歹我算是弹出了个调调,是最简单的《致爱丽丝》。
我这边后刚停,沈经纬便上台来,走到钢琴旁,拿着麦克风问我:“同桌,你在干嘛?”
“我在弹琴啊!你没看出来吗?”我接过了沈经纬递过来的另一支麦克风。
“人家弹钢琴都是两只手一起弹,哪有像你这样,一根手指的啊!”沈经纬靠在钢琴上,一脸不屑地朝我撇了撇嘴,那个样子有些不羁,看起来痞帅痞帅的,我都可以听到台下有人在倒吸气的声音。
“我弹琴就用这一只手,怎么了?你信不信,贝多芬弹琴不用这根手指头!”我把刚才弹琴的那根手指举得高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