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主,
在打开瞬间白雾升腾立马还有扑鼻的香,里面有油条,油饼,还有粗短的炸甜麻花。
胡理每样都买了一些,此时对面楼上也响起关门下楼的声音,又有人来买这些油炸食品了。
每个人张口说话也都是升起一片白雾,耳朵,手,露在外面的部位现在清晨都冻得生疼。
卖油条的则戴着一顶黑皮帽子里面是只露眼睛的套头无檐帽,看着又像劫匪,又像大名鼎鼎的香港警方飞虎队。
原主胡理的记忆反馈是很多年前这个卖油条的老爸就肩扛着竹筐,游走在各个家属区,每一声吆喝几乎成了整点报时。
他们家也曾经买了很多回,现在没想到子承父业无非就是运载工具换了,但吆喝的声音倒是一脉相承。
“油~条!”两个字前长后短,现在听起来还是那么亲切。
胡理端着小铝盆回来,来到卧室客厅餐厅三合一的房间,果果已经开始起床穿衣服,她拖拉着带来的小棉拖鞋,用力拉着重重的被子一角企图把它拉展再折叠。
“果果来洗脸去,等一下我来!”
昨晚专门烧的热水装进了热水壶中,胡理先把水调好,果果就站在厨房方形的水池子边上开始刷牙洗脸,脚下踩着一个木质方凳,胡理转头进房去叠被子。
一切都如同新的开始,高高卷起衣袖,才没有被踩在凳上洗脸的果果打湿,她好奇打开水龙头都只是嘎嘎一阵响,片刻才冲出的水冰冷刺骨,引得果果又是一声尖叫。
好不容易洗漱完,胡理熟练的将贝贝霜揉进手掌里,果果也乖巧站在他面前,被他一阵揉搓,眼瞅着小脸立马红润起来,还透着喷喷香。
很快小丫头就跪在餐桌的高凳上,紧紧盯着念念不忘的油条。
长时间闷在竹筐之中的油条等都不是太酥脆,但好在面多虽然耷拉着身子,但胜在味道相当不错。
待胡理冲泡了两碗黑芝麻豆粉过来时,果果已经吃掉了1/4了。
“呵呵!这就是比燕京的好吃!燕京那边的个头也太小了,这边儿顶那边的两个大!”
小丫头索性放下筷子,小手紧抓着粗大的油条,小嘴儿已经油汪汪的仰头看向了胡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