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而对胡理这个年轻人刮目相看,纷纷夸赞王若海的自正博物馆真是藏龙卧虎之地,如此年轻的人都有这一手,那年长的人岂不是更不得了。
爱屋及乌进而对这家名叫“”自正博物馆”就更加充满崇敬的心态,一个个再看王若海的眼光也不再是官位加身俯视的轻视态度。
胡理作为当事人也是为王若海这一手暗暗叫好,把沈括对“馆阁体”的“类皆千手雷同”的评价多加一个字,这效果就截然不同。
这不仅稳稳的抬升了自正博物馆的身份和地位,与文化人打交道羞于谈钱的种子也悄无声息得栽种了进去。
于虹是硬笔书法横挪到了毛笔书法之中,自然也是自带个人性格特征,好强争胜于笔端可见。
当年作为照顾还不是常务副省长姜浩森的一位政府招待所的服务员,于虹她可以进入高级官太太行列也是有点心虚的。
那些与姜浩森平级的同僚夫人,哪一个不是高知出身,最差也是师专毕业,而自己由于自身家庭所限高中毕业不久便被亲戚介绍进了市招待所,因长得漂亮被时任市委书记的姜浩森在一次酒后拿下。
于虹她是不甘于做什么情人的,也是略施手腕抢得了正席上位,没想到自己竟然有旺夫运。
这姜浩森自从接纳了她后便步步高升,直至今日进入了省官高阶的第一梯队。
官场的升迁好似玄学,你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升,可是一定知道为什么会降,千里马与伯乐的关系更是充满了波云诡谲,因此对于虹这位夫人是又喜又怕。
上学时于虹就痴迷于写字,曾被自己的老师不止一次的夸赞过,现在进入官太太这个行列,她也无意间发现唯有这笔好字可以在一众官太太之中独占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