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红霞的眼皮子直抽抽。

贾张氏张嘴赔钱货，闭嘴赔钱货，难道老娘不是女人吗？你自己不也是女人吗？

“何雨水的玻璃是怎么回事，是不是你砸的？”

贾张氏心里发虚，嘴皮子却很硬：

“王主任，您可不能冤枉好人啊，我可是大大的良民，砸人玻璃的事情，您就是打死我也干不出来啊！”

王红霞的眼皮子抽抽得更厉害了，什么叫大大的良民，当现在还是鬼子统治时期吗？

“哼，贾张氏，问什么你就说什么，不要说废话，既然不是你砸的，你来告诉我，是谁砸的？”

“这……王主任，还有一件事，我没敢跟您说，您看，我们家的玻璃也碎了啊！”

王主任以为贾家的玻璃是自己碰碎的，没想到也是被人砸的。

“嗯，你们家玻璃是何雨柱砸的？”

“不是，是……自己碎的！”

贾张氏犹豫了半天，也没敢说是聋老太砸的。

为了两块玻璃，同时得罪聋老太和易中海两大巨头，似乎不怎么划算。

王主任一瞪眼睛：“自己碎的你说什么，我问你，何雨水的玻璃到底是谁砸的？”

“我……我不知道啊！”

装傻充愣并不是傻柱的专利，她贾张氏也会。

“易中海，你是管事大爷，你来说！”

易中海这次很有底气：“王主任，我送傻柱去医院，回来就看见何雨水家的玻璃碎了，不知道是谁干的！”

“刘海中，你来说？”

“我……我也不知道啊，我住在后院，中院的事情不太清楚！”

阎埠贵从刘海中的回答中得到了启发，不等王主任询问就主动说道：

“王主任，我也不知道，我住在前院，中院的事情不大清楚！”

王红霞的鼻子都气歪了，胸口也一阵阵发胀，重新找回了当年刚生完孩子的赶脚，严重怀疑这还是不是那个街道办多次表扬的先进四合院！

“住在中院的人呢，就没有一个看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