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大壮一愣,后知后觉反应过来。
“并没有......柳义听到杖刑,便吓晕了过去。”
“可说过何时执行?”
“三日后。”
“嗯。”向枣儿嗯了一声便没再说话。
“枣儿,可是有什么不对?”刘大壮看她这样,莫名有些担忧。
“没,可能是我想多了,律法本也没规定杖刑一定要当堂执行的。”向枣儿略一迟疑道:“希望这三日不会有什么变故,算了,多思无益,咱们多留意些便好?”
“向掌柜,你放心,这事交给我便成。”赵虎拍着胸膛道:“我都打点好了,县衙那边一但有消息,会有人来知会咱们的。”
“这人可信得过?”向枣儿问。
“信得过,他和我二叔有交情,你们就放心吧。”赵虎自信满满,“我二叔回京前还特意嘱咐过我,让我有事便去县衙寻他。”
闻言,向枣儿这才放下心来,既然是赵掌柜交代的,那应该没问题。
“好,那这事便交给你,咱们只要确认知县按律处置了柳义便可。”
“好哩。”
转眼三日便到,柳义依律法被杖九十,传言行刑的差役和他有些私仇,手上活黑的很,只给柳义留了口气。
这消息随着秋风吹遍了县城各个角落,也吹进了四合院里。
此刻,钱氏和刘阿奶正带着孩子们晒大豆。
“活该,恶有恶报,老天有眼。”钱氏恨声道,“他自己造的孽,迟早是要还的。”
“谁说不是呢,虽说差役下手忒狠了点,但谁让柳义先造的孽。”刘阿奶感慨不已,“听我家大壮说,要不是枣儿机灵,他们可就被柳义害惨了,保不齐连卤味馆都保不住。”
两人正聊着,田妞小跑着进来,问道:“刘阿奶,钱阿奶,枣儿姐在家吗?”
“在呢。”正在屋里写大字的向枣儿听到动静,探出头来看,“田妞,可是有什么事?”
“哦,赵大伯让我来寻你,豆腐坊来了很多客人,让你赶紧过去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