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为开国帝王,李渊还是很爱才的。
不用说,诸子百家也都是大才,但李渊一直装聋作哑,始终没有召见诸子百家任一人。
更别说任用了。
为何?
还不就是怕儒门反应太大,影响了朝中的团结,甚至危及朝政。
但没想到,左一个小心,右一个小心,矛盾还是爆发了,当一个家真的是太难太难了。
见李渊始终左右为难,夏雨知道,就他们几个人,想靠口舌之争便击退今日声势浩大的儒家断不可能。
所以,得摇人。
王绩以为纠集了一帮人,来个人多势众,就能压迫李渊让步,就能让他认输,真想多了。
他布置了许久,可有的是人。
“陛下,”夏雨上前两步,昂声道:“所谓理不辩不明,单我们利益双方争辩,难免各有私心,不如陛下召开紧急朝会,让众臣都来评个公道,也免得陛下为难。”
悄没息的,他向尹德妃和张婕妤也递了个眼色。
这二女也聪明,虽然不明白夏雨想干嘛,但冲着香水的大笔分红上,肯定也得帮忙。
“陛下,臣妾以为,军师所言甚有道理,廷议的确是个好主意。”
“是啊,这么大的事,陛下不妨听听大伙的意见。”
李渊想想也对。
既然双方争执不下,他也不可能接见王绩等人,皇宫不是菜市场,他更不想自降身份。
那么,廷议公论便是最好的解决办法,他也可以观望下风色、再做决断。
这才是为君之道吗!
“嗯,此议甚妙。”李渊满意的点点头,便吩咐道:“韦宽,传朕的旨意,撞景阳钟,召文武百宫议事。”
“诺。”
大太监韦宽瞬间闪出,便要去匆匆传令。
“且慢。”颜师古一听急了。
谁都知道,夏雨在军中势力庞大,这朝会一开,必然得到大奥援,所以,必须得阻止。
“颜爱卿有何话说?”李渊皱皱眉,觉得颜师古有点不懂事。
颜师古额头冒汗,凡遇大事,必开朝会,也是惯例了,他要阻止,的确缺乏正当理由。
这时,欧阳询老辣,忙解围道:“陛下,夏军师深植军中,朋党密布,若召开朝会,恐会勾连窜结,扰乱圣听。还望陛下乾纲独断,勿要拖延。”
夏雨一听,勃然大怒:“欧阳老儿,你好不要脸!尔等内外勾结,逼迫圣意,将朋党演绎得淋漓尽致,却大言不惭,反污他人,真真无耻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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